「我们不要再吵架了,吵架我心里难受。」他看着她的脸,望着她的眼睛,很沮丧地道。
元卿淩眼底一柔,「好,我们不吵架了。」
「抱一下!」宇文皓拥抱她入怀,整个身体却是沉沉地压在了她的身上,直接倒下去。
元卿淩笑了,「这是地上,有什么到床上去说。」
他一动不动地压在她的身上。
「宇文皓,起来!」元卿淩拍着他的后背。
打鼾的声音,在她耳边悠然地响起。
元卿淩无力地垂下双手,好,还睡着了!
最后,不得不叫徐一进来才把他给挪开。
元卿淩揉揉后背,这人死沉死沉的。
醒酒汤也喝不了,怎么拍都不醒,元卿淩只得任由他睡了。
穿着寝衣,枕在他的胸口,会没有吗?嫌弃人家丑?就是矫情。
她笑了,虽然可信程度不高,也有可能是因爲怕她生气所以撒谎,但是不管怎么样,看得出他是真在乎她的。
她真的也不在意了。
不过,真的没有吗?
带着这个疑问,她也困了,打了个哈欠,慢慢地睡了过去。
睡到半夜,便觉得身上有一双手在漫游,有身子沉沉地压上来。
她睁开眼睛,还没说话,嘴唇便被堵住,像一道火焰,快速地便烧了起来。
她再闭上眼,无力反抗,太困了。
唇沿着脖子下滑到锁骨,再一路往下,停在胸前,元卿淩吸了一口气,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了起来。
她抱着他的坚实的后背,轻而舒适地叹了一口气,感受着底下的温热的火焰在扩散。
他一点都不温柔,狂野而肆意,进入的那一瞬间,还是有微微的刺痛,但只是微微地,很快,随着他的动作,只剩下感官的刺激与新奇。
沉醉的人,脑子几乎不太能思考,只能随着本能驱动。
一室的旖旎,羞得外头的多宝都缩进了狗屋里。
过后,宇文皓反而清醒了许多,许是出了一身汗,挥散了酒气。
抱着元卿淩,他的唇还在她的耳边轻琢。
元卿淩疲惫不堪,「快睡。」
「不睡,不困!」他纠缠着,「你都不搭理我两天了,我得补回来。」
元卿淩拉开他的手,睁开眼睛看他,「真不睡?」
「不睡!」他眸子深邃。
元卿淩顽皮一笑,翻身上来压住他,身子整个贴在他的身上,「好!」
他眸子的顔色变得越发深褐,期待地看着她。
「爲什么没有?」元卿淩还在纠结这个问题,不过,也给他甜头,唇在他的耳边厮磨。
宇文皓道:「我有病啊。」
「什么病?」元卿淩轻笑,气丝丝缕缕地喷在他的耳朵旁边,引起他一阵阵的战栗。
「第一次和你圆房,不还得吃药吗?」他小声地说,像是十分羞耻的事情。
「那是因爲你对我没兴趣,你说的。」元卿淩道。
宇文皓抱着她,「我对那丑宫女也没有兴趣。」
「真的?」
宇文皓老实地道:「所以母妃认爲我有病,花银子收买了教引嬷嬷和宫女,在父皇面前爲我遮瞒了过去。」
元卿淩不解,「爲什么要遮瞒?直接告诉父皇不行吗?」
宇文皓淡淡道:「皇子一旦那方面有隐疾,基本便可以确定没有夺嫡的可能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