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后屁股代里拿出一次性手套穿戴好,拿起手机想翻阅一下记录,却发现这位老爷子时髦的使用了密码功能。
“试试123456和11223。”霍琅提议。“这两个密码几率较大。”
“这么随性吗?”程研肖有些质疑的微皱着眉,指尖却听话按着,一边按一边还不忘说:“输错三次可就锁上了。”
“这二组好记,老年人常用基本款。”霍琅看着程研肖按完数字后,手机自动跳转解锁。
他接着补充:“说明即使财富值有差异,老年人也只会选择好记的密码。”
程研肖:“……”
他不能理解的摇了摇头,点开手机应用软件看了一圈信息和通话记录。
先快速浏览,将可疑的通通拍下,而后从裤袋里捣出物证袋,把手机放进去塞回裤袋。
这套动作熟练又顺手。
霍琅看入眼中,指着桌上的针:“那个不拿吗?”
“不用了,刑为民吸毒已经板上订钉,有了手机里面的资料就足够了,我们走吧。”程研肖说话的姿态有几分严屹立的作派,这是属于同一工种遇到问题时的下意识处理方式。
霍琅点点头,出门时还不忘反锁。
管家看到俩人从楼梯下来时,明显错愕了一下。
他低头看了下手表。15分钟?
“你好。”程研肖主动打了声招呼后,似不经意般作势扯了扯衣服。
管家挂起招牌的微笑,但心底显然对于刑言的性能力产生了不可描述的质疑。
“刑言在楼上。”程研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:“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霍琅站在他旁边,配合着点了下头。